道:“就刚刚那事。”

走廊依然灯光昏暗,可与连织而言仿佛前路坦途,四处光明。

高建平仿若一根刺深深扎在她胸口,哪怕这么多年极力忽略,但一直存在,每每回想,伤口便会发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