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织依然没有理会,大约是疲惫了,不想再和他这样纠缠,霍尧听到她叫他的名字。

很轻微,低得几乎让人怀疑是错觉,可足够让霍尧背脊一僵。

那样的语气仿佛回到过去,回到他把她介绍去辰达的时候,那时她电话打回来也是这样的语气。

不曾有后来的处心积虑和恨意。

他瞬间停了所有的脚步,就这样背对着她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

她说:“我曾经做过很长很长的一个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