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额头,再是眼睛、鼻子,接着是唇。酒味混合着漱口水的清凉在谢宛然口中铺开,男人如同顽皮的孩子将她的小舌勾到自己嘴里淘气地嘬着玩。

“嗯…”谢宛然舌根被吸得发麻,伸手轻轻推他,却被整个拖到了他身上,男人的手从她轻薄的裙摆伸进去,抓住肥美的臀瓣按压揉捏,时不时还在蜜缝间摩挲,勾得谢宛然的底裤很快就湿了一小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