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讨厌?”霍阎洲垂眸,眼底没有什么笑意,语气很是认真。

晚晚更慌了,像是做了什么错事:“不……不是的我没有?”

“是我来得晚,没有他们好,是吗?”霍阎洲沉敛着眉眼。

谈判桌上雷厉风行的男人,此时在一个小女孩面前,像是一个告解的罪人。

低眉俯首折腰,侍她每一个喜怒哀乐。

“不……不是的。”晚晚不敢看他。

不知道为什么,也可能是大哥长得太好看的缘故。

晚晚看他一眼,就有些说不出完整的话来。

她以为……以为哥哥跟三哥就够好看了。

这些天在一起,都喜欢了他们的长相。

才犹豫,霍阎洲已经上来:“那就是喜欢。”

“啊?”哪有这样的?

不是不喜欢,那就是喜欢。

“大哥……”晚晚慌张。

“大哥?”霍阎洲蹙眉,眼底蛰伏着难以窥清的喜怒。

晚晚闭嘴,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。

明明是哥哥,变成了未婚夫,这让人谁能马上接受。

“我是说……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晚晚勉强找到一点理智。

却听见手腕处传来“咔嚓”的一声。

晚晚低头看下去,一副金丝手铐,拷在了她的手腕上。

她的瞳孔剧震,下一刻,就看见霍阎洲把这手铐的另一头,拷在了他自己的手腕上。

金色的手铐,链接彼此。

晚晚震惊的说不出话来。

只听见霍阎洲道:“宝贝,你知道吗,这些年我找你都找疯了。许多个深夜,我都做过这么一个梦。找到你,用手铐把你锁起来,就锁在我身边,锁在我身上,这样你就不会丢了。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晚晚一下子又有些心软。

大哥是找她找的难受了,才会这样。

她刚想安慰。

就听见大哥下一句话居然是:“宝贝,从现在开始,就这样同我在一处。我去哪里都带着你,好不好?”

晚晚的指尖微微抖动了一下。

霍阎洲蹙眉:“你在害怕?”

“不是,我……”晚晚看着手铐:“这样会不会不方便?”

“什么不方便?你洗澡的时候我帮你,睡觉的时候我帮你,一切都有我,从今天开始,你什么都不用做。就待在我身边,让我好好看看你,看够你,行不行?”霍阎洲抬手,捧着晚晚的脸,另一只未被禁锢的手,已经绕到了她的腰上,把她带向自己。

晚晚心跳的厉害,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怎么。

大哥的身上好硬,硌得她不舒服。

她才要动,霍阎洲低低哑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:“宝贝,你好小,好软,像是一只小奶猫。”

话音才落,晚晚就被抱起来。

她忍不住的脸红:“你……你先放开我,我们好好说说。”

霍阎洲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晚晚,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浓稠情愫:“放开你……”

他找了她这么久,怎么放得开。

不是一年,不是两年,不是三年,不是十年,是很久很久……

而她什么都不知道,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
“我怎么放的开你。”霍阎洲的眼底猩红,低头去吻她的头发,也只敢碰她的头发:“我舍不得。”

晚晚被霍阎洲身上突如其来的悲伤覆盖,铺天盖地的负面情绪叫她喘不过气。

她也跟着难过,下意识的抚上这一张无比英俊的脸。

像是出自上帝之手的精心雕琢,上位者为他低头,他的权势里,都是想要得到她的野心跟欲望。

晚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也这么难过,只道:“好……好吧,那就让你锁一下……”

霍阎洲看着居然答应,眼底深浓的情绪尽数敛起,也是这时他才意识到,会吓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