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晚的心跳的快了起来。

这个哥哥跟其他的哥哥不一样。

她移开眼,再度看向那条短信。

似乎也没有那么执着断亲跟解除婚约了。

不断又如何,断了又如何。

该整他们,她照样整。

不断更好,整起来就是家庭纠纷。

“宝贝,又在想坏主意了?”霍阎洲勾起她的头发。

薄深已经很竭力的在养护晚晚。

她的头发没有最开始那样枯黄如草,现在带了光泽,整个人都有了血色。

霍阎洲只恨自己来的太晚,不过没关系,来得及,他比别人会抢。

“我想要跟哥哥还有三哥说一声,他们找不到我,会着急的。”晚晚从霍阎洲手中把哥哥给自己准备的手机拿过来。

以为他不会给,没想到,拿来的很是轻松。

晚晚想也不想的就快速输入消息,发出去之后,没人回应。

她瞥了一眼霍阎洲。

霍阎洲被她这幅狗狗祟祟的样子逗笑:“是不是以为我会禁锢你,限制你?我是这样的人?”

救命,晚晚心中大呼。

大哥似乎有看透她的本事。

“没有。”晚晚咬死不承认,起身,有些脸红:“我……我想要去洗手间。”

她抬起手腕,讨好的说:“可以解开吗?”

霍阎洲看着链接彼此的金色锁链:“解不开,我陪你去。”

“什么?”晚晚惊呼不能,“我是去洗手间那个……你怎么能去?”

男女有别!

“小封建!”霍阎洲起身,恍惚又像是想起什么:“你是要我抱你去?”

晚晚一想到那个画面,更是不得了,她急的不得了,抬起手指着那手铐:“肯定有办法打开的,你不告诉我!”

“有。”霍阎洲也不哄她:“等你什么时候心甘情愿叫我一声阎洲,我放你走。”

这么简单吗?

晚晚:“阎洲。”

她的小脸红红的。

这两个字,有种奇怪的感觉。

霍阎洲被气笑了,捏住她柔柔的小耳垂轻轻捏着:“把我当小孩子耍?你以为我是你。”

晚晚看这也不行,不由就着急:“我真的很急,哥哥说了,不可以憋……憋着,会引起那么什么感染……”

霍阎洲看着晚晚,为她补充完整:“女孩子不可以憋尿,会引起尿裤感染。有什么好害羞的,都是一些正常的生理知识。”

晚晚撇嘴:“那……那……”

“走。”霍阎洲直接抱起晚晚,朝着洗手间过去。

晚晚才进来,就花了眼。

洗手间赶得上别人的三室一厅大小。

入眼就是迭起的鲜花。

上面挂着的油画,是先前她在拍卖纪录片看见过的,价值上亿。

就被大哥拿来洗手间这么挂着……

“不急了?”霍阎洲看着晚晚一动不动。

“啊?”晚晚回过神,看向了霍阎洲。

她看着他还站在这里,忍不住道:“我上不出来。”

“那我给你打个样?”他的手放在皮带上。

晚晚两忙摆手:“不行你不能!”

“那是要我帮你?”男人的手,要朝她伸过去。

晚晚气哭了:“大哥!”

“你叫我什么?”霍阎洲蹙眉,眼底带了不悦:“嗯?”

“你帮我解开,我以后就不叫了。呜呜呜……真的好急,我又不是男孩子,我一个女孩子,你让我当你的面方便,我……我……我做不到。”晚晚说着就要坐在地上哭。

她的眼泪,对霍阎洲好使的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