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是一根手绳而已,哥哥,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给你编织很多。像是生命那样,说起来多严重。”晚晚靠在薄深的怀里。
薄深握紧她的手腕:“给我的东西,不准给别人。做过一次的东西,不准再做第二次,除非是给我。这是哥哥许的唯一的生日愿望,以后得岁岁年年,唯一的愿望,好不好?”
晚晚仰头看着薄深认真的眼睛,重重的点了头:“好!”
“哪怕是今后你有了喜欢的人,跟那个男人在一起,他要你做今日我让你做的这些,你也不可以为他做,能做到吗?”薄深问晚晚。
晚晚甚至都没有想过以后会有什么喜欢的人。
身边的男人都这么优秀,让别的男人黯淡无光,晚晚很难去想象会有超越哥哥们的人。
薄深眼底都是认真,晚晚第一次感觉到,温柔到了极致,是另外一种不容拒绝。
她点点头,乖巧的样子,让薄深想要吻她。
可是她太小了,小女孩心不定,他碰了她一下,以后她后悔了怎么办?
“去睡吧。”薄深移开眼,狠了心,将她从怀中推开。
太突然的情绪,让晚晚有些反应不过来。
她没有真的喜欢过什么,懵懵懂懂的点点头,老老实实的回去睡。
门关上的瞬间,薄深轻轻叹息。
果然,还小呢。
若是换了一个成熟的女人,此时就会留在男人身边,更甚者,是亲吻他主动的献上自己,让男人疼爱,而不是这么乖乖的走掉,回去睡觉。
薄深自嘲一笑。
门在此时被敲响。
是霍阎洲。
他依靠在门边,轻轻捻动着手指,漫不经心的开口:“有些人啊,自己嘴上说的好好的,背地里,什么逾越的动作都来。”
“你无非是想要听我说一句,我跟她什么都没有罢了。我们方才亲了,她主动的。”薄深眼底带着淡漠的笑意,不达眼底。
霍阎洲眼底沉了几分:“薄深,你同她没有亲近过,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是分辨得出来的。刚才她走的时候,脸色如常。你非要说她主动亲了你,是你太没有魅力了,让她对你一点心思都不懂,还是她根本不喜欢你,请你一下,就跟吃了口平平无奇的菜一样,无所谓。”
薄深轻嗤:“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强求,我要的是她心甘情愿,而你……呵。”
“好了,我不是来这里同你吵的,封庭看样子快回来了,怎么说?”霍阎洲走进来。
薄深起身,拿过他递过来的红酒。
两人一起走到窗边,霍阎洲先去碰杯:“你不希望再多一个人来吧。”
“说吧,想怎么做。”薄深目光眺望着远方。
霍阎洲轻笑,看向了薄深……
封庭归期再度延迟。
此时,傅江回已经在晚晚的房间。
“三哥……”晚晚抱着被子,盘腿坐在床上。
傅江回有些迷惘,一双凤眼都是无辜:“嗯……我做噩梦,梦见你又走了,我想在床前守着你睡,不可以吗?”
清越的嗓音都是无辜跟夹杂的小小委屈。
晚晚抿唇:“可是大晚上的,儿大避母,女大避父,何况是哥哥……”
“不是亲哥哥也不可以吗?”傅江回轻轻蹙眉:“我就守在你身边,又不做什么也不可以吗?”
说着,他寞然起身,眉眼微垂:“那好吧……其实也没事,只不过是做噩梦而已,这些年,我都习惯总是做噩梦了。梦里你来了,睁开眼,你其实不在我身边。反反复复,有时候我自己也分不清什么是梦境什么是现实……”
他笑着转身:“小宝,你以为只有你在吃药吗?我也在吃药。”
“等等!”晚晚心里忽然就难过起来,她赤脚下地,抓住傅江回的手腕:“你吃什么药?”
“不应该跟你说这些的。”傅江回笑着摸了摸晚晚的头:“去睡吧,我也回去睡了,要是我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