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也如顾时温这般,父亲母亲亦是如此。”

一旁周则安这会颇为认同地点点头。

“周家亦然。”

傅瑶光沉默下来。

前次见顾时安, 知悉她对兄长之死的态度,便有些想当然地认为顾家一族俱是如此。

毕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,个中苦楚自不必说。

可晏朝这番话也不无道理。

她心中沮丧。

如今的局势,于他们而言是极为被动的,谢瞻手握这十几万大军,便是什么都不做,都足以震慑四方,更何况他如今虎视眈眈,只想讨回这十几年为质的屈辱。

有时候傅瑶光甚至觉着,他要自己来,就是要她也尝尝他这么些年于乾京为质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