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他们几人望去,有几人一边洗盏,一边时不时扬起脸朝她投来几个怯生生的目光。

自进来知鹤楼坐进雅间,晏朝便没怎么留意过其他。

他素来对这些舞乐兴致缺缺,每每参加那些他推脱不掉的筵席,他都只觉着吵,喧嚣的乐声自四面八方往他耳中灌,待一切归于平静,只会让他更觉着寂寥。

何况,有她在的地方,他从来都瞧不见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