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里,有预防感冒的,觉得冷的时候就提前吃一点。”
齐砚行答应下来,又低声说:“音音,你别难过。”
“我寄了一个包裹回家,是送给你的礼物,等收到的时候,你要笑一笑,好吗?”
听到alpha努力讨好的话,程问音已经忍不住笑了,“好呀,我等着。”
夜很深了,宝宝早已熟睡,程问音结束和丈夫来之不易的通话。
许是因为白天被工会的人用夫妻密事开玩笑打趣,也有刚刚那通电话带来的满足与空虚,程问音忽然觉得难以抵挡汹涌来袭的寂寞感。
他闷在被子里,内心天人交战,终于忍不住脱下睡衣,只穿一件齐砚行的衬衫,自己用手碰触自己。
年轻多情的身体得不到伴侣的疼爱,对程问音来说已经是日常习惯,只是他偶尔也会因此感到委屈。
他想念alpha温柔的触碰,包容的亲吻,很笨但是万分珍视的表白。
他想着刚才电话里,齐砚行叫他“音音”时的语气,经过电流传递,被覆上了一层模糊的温柔,像茸茸的毛刺,让他忍不住将听筒贴得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装有alpha信息素的小瓶子坠在他胸前,他一只手在下面弄自己,另一只手哆嗦着,将小瓶送到唇边,轻轻叼住。
他眼尾湿红,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,舌尖在瓶口反复舔舐,一丝晶亮的唾液顺着嘴角淌出来。
他急切地喘息着,仿佛要将松木的气息一股脑吞入身体深处,填满自己。
手指一下下插过穴里敏感的地方,他回想着和alpha经历过的旖旎情事,在家里的沙发上,在基地的小床上,有宝宝之前和之后……他快要到了,腿窝里汗涔涔的,脚踝在被单上不住地磨蹭。
快感就要积累到顶峰,自慰的认知仍让他羞耻不已,哼出隐秘爱语的同时,嘴唇微张,衔在口中的小瓶落回颈间。
“砚行,呜……好想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