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话了,齐砚行才托住他的臀肉,帮他做缓冲,再带着他慢慢往下吞,呼吸已然粗重起来,“音音……别夹这么紧。”
“不是故意的,”程问音小声嘟囔,低头解着睡衣扣,解开了又觉得冷,上身朝alpha靠近,“你抱着我。”
冬天,程问音容易手脚冰凉,因此睡觉也穿着毛线袜,随着无意识的蹭动,左脚上的袜子不知道被卷到哪去了,露出瘦伶伶的脚踝,脚背碰着齐砚行的腿。
齐砚行想都没想就伸手握住了他的脚,不想让他冷。
“嗯、啊……”被alpha用手碰过的地方泛起一阵酥麻,感觉来得比性器结合的地方还要强烈,程问音打了个哆嗦,差点没能咬住声音。
齐砚行停了一下,性器埋在浅处,问他:“疼吗?”
程问音难耐地摇头。
确认他没有不舒服,alpha继续了动作,一边轻轻缓缓地弄他里面,一边用手掌反复摩挲他的脚掌,还有小腿。
其实也不是什么出格的举动,甚至还比不上自己刚才在被子里做的,程问音也知道alpha只是想帮自己取暖,不是故意摸他的身体,但就是从中品出一股形容不出的色欲感。
毕竟是很敏感的地方,他被这样摸着,看着,就有些控制不住,陷入高潮前的失神。
天边泛起了一层鱼肚白,范围不断扩大,这场突然的亲密也随着被窝里的升温,渐入佳境。
齐砚行在耳边用气声叫自己音音时,程问音再也想不起任何的不安,他在潮热中昏了头,本能地伸出舌尖,讨要更多的信息素。
晃动的视线里,旧灯泡似乎是闪了一下,烧红的钨丝微微抖动,一亮一灭,像他们悬在半空中的幸福。
?
阴沉的天气一直持续到这一年的末尾,由一场大雪画上了句号。
冷归冷,但飘飞的雪粒像是将堆积已久的阴霾都打下来了,天气难得晴朗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