影子也没问题。”
“我的家境比你?好,我还能为了她不吃不睡赶进度做产品,我每天看到自己装盒的各种珍珠都会无比开心……我可知足了,我只?要看得到她,只?要她觉得我有用就行了,跟你?完全不一样!”
“你?回来有什么用?你?反正还是要走的,哪怕不走,你?也早就没机会了!”池疏想?到什么,脸上阴晴不定,长长的刘海遮住半只?眼睛,让他看起来阴湿可怖,“琅意?姐身边,像你?这样恶心的东西可不止一个。”
边述双手?依旧死?死?按着池疏的肩膀,像是想?将人钉死?在地上似的。
他的头?颅埋下?,肩膀稍稍蜷起,好似一头?被锁链困住的困兽,拼命挣扎都挣脱不出。
“我能做什么?”他呐呐道,肩膀耸起,整张脸彻底埋入黑暗中。
他陷入无意?识的放空思绪中,手?上渐渐卸了力松开,被池疏眼疾手?快扬手?用刀刃挥开身上的人,逼退后一把掀开。
刚才?那点较量让池疏对于?两人的体能差异心知肚明,他不可能打得过从小帮着家里务农的边述。
手?上推搡的力气半点也没有收着,池疏本没有觉得这有什么,要掀翻一个成年男人当然要费点力气。
这种刀,只?要不往要害处捅,划胳膊的话伤不了什么。
可他没想?到才?一挥手?,边述像是在黑暗里长了双眼睛一样精准地用掌心包住了刀刃,一声不吭。
薄刃割进肉的触感异常明晰,池疏手?腕一抖,触电似的撒开了手?。
可边述那像是头?老黄牛的性格犟得不撞南墙不回头?,他的掌心里陷着半把刀,就这样仿佛失去痛觉一样挥手?打了池疏一巴掌。
脸上的冰凉触感转瞬即逝,随即变成火辣辣的疼痛,温热的液体从脸颊刺痛的部位争相涌出。
池疏的大脑空白一瞬,随即厉声嘶叫起来。
脸!
脸!
脸在她那里是海选敲门的入场券。
池疏的脑子和身体都失去了控制,有可能毁容的念头?像是毒蛇的利齿死?死?地啮咬住他,让他完全失去理智。
他不管不顾去争夺那把刀,混乱间捏在手?里开始疯狂无差别挥舞,明明切开的都是空气,而边述却主动将手?肘一横t?,连着上半身的重?量一起压制了上来。
短而薄的一把刀完全陷入了皮肉里。
失控的感觉像是剥去一根香蕉的皮,到最后掐着尾巴处的那一点芯,头?重?脚轻,怎么也握不住,果肉顺理成章地从手?心里滑出去。
池疏手?里的刀也这样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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