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清野的意思是指双修。
金潇潇唇角微扬,垂眸浅笑的摇了摇头。
“盛清野,你难道时至今日,都没发现一个问题吗?”
盛清野眸光一挑,清朗而深邃。
“什么?”
金潇潇将手里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脸上泛起淡粉色的微醺冷沉道:
“师尊,棠逸羡,棠家大公子,一身傲骨,他可以为我们一人之力抵御魔族,但却不会在床榻上躺下,即使他是炉鼎体质。”
这话才像从花花公子嘴里说出来的话,但是金潇潇却极少说的这么直白。
“你……你说什么呢?”盛清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。
“盛清野,这么久了,你没有发现一个问题吗?无论我们怎么做,其实都是得不到师尊的,他就像是一个根本不谈感情的人,就像……随时都会离开。”
金潇潇心思细腻,他能感觉得出来,继续冷而缓的语气道:
“他是炉鼎体质,甚至死都不愿双修,你觉得他会与我双修吗?”
一语中的一般的,正中靶心。
盛清野的神色渐渐微敛,抿了抿唇,思忖着。
经过此次事情,他的确也有这种感觉。
盛清野正色道: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金潇潇淡然的眼眸似有若无的笑了笑,他已经没有修为了,没办法和师尊一起了。
随后他将那一坛子酒,递给了盛清野。
夜深人静,棠云苍的院子里,四周的灯笼被秋风追着晃荡着。
原本空荡荡的院子里,已经再次种满了松树,棠云苍此时正倚在一棵松树下。
他曾经将所有和沈清音有关的痕迹都尽数抹去。
可现在,他疯狂的想她,却一点痕迹都找不到。
他命人将这些松树再次种了回来。
他永远都忘不了,沈清音在他怀里消失的感觉。
碧凌峰弟子别苑的烛火亮起了灯,棠逸羡看着心里踏实。
不过,他发觉盛清野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同了,看到他就像见到仇人。
这两天都没有见到他人影了。
只是他现在没有时间去想这些,大战在即,他要把棠家的“小老鼠”抓完。
他此刻正蹲在院子旁边那几只小猪的旁边。
他在等。
妖族送来的几只小猪仔,一直都是小小的,不会再长大了。
几只小猪好奇的小豆豆眼看着笼子外面的棠逸羡。
突然之间,墙角的地面上,传来了声响,听着像是挖土的声音。
听到这个声音,小猪仔们开始不安起来,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,全都缩到角落里去了。
阴土的脸从土里冒了出来,出土就看到了半蹲在旁边,美的不可方物的一公子。
还能有谁啊,是棠逸羡,他这次来就是来暗杀他的。
他脸上一惊,缩回去也来不及了,他干脆拔剑而出。
他竟然为了棠天傲,拔剑对付棠逸羡。
这怎么可能是对手,再说棠逸羡刚刚进阶。
过了几招之后,棠逸羡一剑划过阴土的手腕,阴土手里的剑哐当一声掉到了地上。
就在他手腕之上,一道疤痕赫然的显现了出来。
“是你,果然是你盗走了炉鼎之毒。”棠逸羡抓起阴土的手腕,灯笼下看着那清晰的疤痕。
原来之前,阴土都是用某种方法隐藏了起来。
前厅大殿之上,阴土跪在地上什么都没说。
“炉鼎之毒,意思是棠天傲下毒是吗?”棠云苍冰冷的语气道。
棠逸羡为免夜长梦多,直接叫上小严,连夜带了阴土到棠云苍面前。
“请两位进来吧。”小严在一旁说道。
此时花公子和他的小师弟阿木走了进来,刚巧他们是来蹭饭的。
就是棠家的宴席,没想到竟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