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时间还早,自己先?在校园里逛了逛,然后才打电话给千嘉言。
她本来?还以为?这?个时间千嘉言应该在食堂吃早饭,结果听她说在琴房楼楼下?,直接就叫她在原地等了。
中音的琴房楼和青大一样,不对外?开放,但体积比青大那个看起?来?要大气多了,彭依白从下?往上看,感?觉跟一栋宿舍楼差不多。
过了一会儿,千嘉言从里面出来?,很自然地接过她背上的背包,挎到了自己肩上:“怎么想到来?看我?”
“你别一副好像留守儿童一样的感?觉好吧。”彭依白感?觉千嘉言应该是准备在这?待一天,因为?他脑袋上罕见地连帽子都没戴,“你怎么这?么早就在练琴了,这?么用?功刻苦?”
“无聊而已,”千嘉言说:“毕竟是空巢老人。”
“……”
这?可能就是艺术生的通病,无聊练琴,难过练琴,开心练琴,正好在琴房楼楼下?等人,也可以进来?练个琴。
总之就是琴治百病的一个状态。
更何况千嘉言这?几天确实感?觉挺空虚的。
虽然知道彭依白人就在北京,但他也不想老是主动去问她在干嘛,玩得?怎样了,搞得?跟条没人要的狗一样,就跑来?练琴转移一下?注意力。
彭依白似懂非懂地点?点?头:“哦,你刚在几楼练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