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念初屏住呼吸,看着男人冷白的指节拿着纸巾收拾桌子,动作慢条斯理,可是她看着那动作,脑子有些不受控制地想入非非。

这双手,真好看。

“这里也沾到了。”忽然,陆宴开口,然后他的指尖若有似无划过她的锁骨。

可是那里根本没有咖啡渍。

温念初抬手去推,掌心却按在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。

陆宴闷哼一声,呼吸陡然粗重:“温念初。”

“怎么?”她声音发颤。

陆宴喉结重重滚动,抬手扣住她后脑的瞬间,温念初忽然偏头咬住他耳垂:“陆宴,你心跳得好快啊。”

陆宴没想到反被温念初调戏,突然轻笑出声。

温念初攥紧他后背衬衫,昂贵的面料在掌心皱成一团。

指腹下肌肉偾张的触感让她指尖发麻,在她不知道的时候,陆宴的膝盖已经挤进她双腿之间。

“陆宴……”她声音染上自己都陌生的绵软,“咖啡凉了。”

男人忽然退开半步,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。

温念初还未从虚空中找回重心,就被他打横抱起。

“那就去煮新的。”陆宴踢开她房间的门,眼底暗潮汹涌,“彻夜长谈的咖啡,该用虹吸壶慢慢熬。”

同一时间,温阮被人扒出来在医院住院,并且具体到医院地址。

无奈之下,温家人连夜将她带回家,由家庭医生负责后面的修养。

温阮蜷缩在沙发上,眼睛哭得红肿。

乔芳书坐在她身边,轻轻拍着她的背。

“阮阮,别哭了,”乔芳书的声音里带着心疼,“不就是个比赛吗?咱们不参加了。”

温志远站在窗前,眉头紧锁。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怎么会闹出这么大的丑闻?”

“爸爸!”温阮抬起头,声音里带着哭腔,“是温念初!一定是她!那个‘海之女’就是她!”

“胡说八道!”温志远猛地转身,“你姐姐早就离开温家了,怎么可能参加比赛?”

“就是她!”温阮歇斯底里地喊道,“那个设计,那种对细节的把控,只有她能做到!我研究她的设计这么多年,最了解她了!”

乔芳书连忙抱住温阮,“好了好了,别说了。你姐姐她......”

她还没说完,就被温阮打断,“姐姐她为什么事事都要跟我抢!”

温志远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。

“够了!”温薄言一巴掌拍在茶几上,“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?”

温阮愣住了,她从未见过父亲发这么大的火。

乔芳书连忙站起来打圆场:“好了好了,都别吵了。阮阮,你先回房间休息吧。”

温阮咬着嘴唇,眼泪又涌了出来。

不能跟温志远对着干,所以她只能点点头,在温薄言的扶持下,转身上了楼。

乔芳书叹了口气,看向温志远,“你也是,发这么大火干什么?”

温志远揉了揉太阳穴,“太不像话了,这次的事太丢温家的脸了。”

“还不是你惯的。”乔芳书小声嘀咕。

温志远没有接话,他走到窗前,看着外面的夜色。

现在媒体乱得很,全都是编排温家的是非。

而且已经有人挖出温念初当初在葬礼上要跟温家一刀两断,所有人都在等温家的笑话。

他突然想起温念初离开那天。

他不是没有找过,可是找不到。

“芳书,”温志远突然开口,“你说,我们是不是做错了?”

乔芳书愣了一下,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
温薄言摇摇头,没有回答。

算了,没必要再想这些了,温家人只要给温家丢脸,那就一定是错的。

次日。

陆行简站在温家别墅门口,修长的手指按在门铃上。

门开了,乔芳书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