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温薄言的眼神,不像是吓唬人,恐怕要来真的!

可还没等她多说什么,他便一脚踩到了她右手手腕处。

那里传来一声清脆的动静。

乔安然傻了,那一瞬间甚至没有感到疼,可几秒后,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传遍整条手臂。

她被硬生生地踩断了右手腕。

“啊”

她后知后觉地尖叫一声。

可耳边却传来温薄言犹如恶魔般的低语,“别急,还有一只手呢。”

就在他扬起脚准备踩断她左手手腕时,包厢的门忽然被打开了,然后传来一个男人戏谑的声音,“哟,温大律师来我会所做客,真是蓬荜生辉啊。”

男人的话让温薄言停止了动作。

乔安然连滚带爬地远离了温薄言,生怕再晚一秒自己的手腕不保。

男人走近几步,走到乔安然是身边,可乔安然此刻意识实在是不清晰,见到有人过来便瑟缩地躲起来,男人没再管她,只是转头又看向温薄言,“温大律师,这是来我会所砸场子吗?”

这声音有些熟悉,乔安然这才反应过来,这位就是会所的老板,慕家太子爷,慕岑。

她总共没见过几次这位大老板,不知道他忽然为什么会忽然出现。

温薄言冷淡地看着慕岑,眉毛单挑,“伤我妹妹的人,我一个都不会放过,你什么时候对我家的私事这么感兴趣了?”

慕岑看着脚边瑟瑟发抖的女人,嘴角扯出一抹冷笑,“你把她怎么样我不会管,可这是我的地盘,你在我的地盘伤害我的员工,我身为老板,不得不出面。”

这句话倒是让温薄言冷静了下来,他虽然没办法在会所里把乔安然怎么样,但是出了会所,他一样有一百种方法折磨她。

要知道,他可是律师,他会钻空子把她折磨得生不如死,让她为欺负念初付出代价。

他神色一凛,正要吩咐人把她带出去,就听见慕岑没什么感情的声音,“我劝你最好想清楚,你父亲最近忙着竞标,要是温家闹出什么不好的新闻,当心惹祸上身。”

温薄言顿了顿,最终还是冷静下来。

慕岑说的没错,他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惹出是非。

事已至此,他只能先回去,找机会再把其他的人都揪出来。

回去的路上,张扬的迈巴赫在路上飞驰,温薄言在后面闭目养神。

可他满脑子都是温念初对他说的那句话

“我变成这样,真的只是因为他们吗?”

这句话在他脑海中盘旋已久,越想越烦躁,最后他又想到了温念初今日动手打人的事。

还有她说在监狱里没少动手打架。

比三年前脾气更冲了。

如果当时及时来找他帮忙,他一定会为妹妹出头,她千不该万不该自己动手。

不如阮阮温柔。

看来回去后还要再好好教育她。

温薄言没有立刻回去,而是折了回去,当着所有人的面摆明温念初的身份。

免得以后她再受欺负。

回到家后,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。

他刚迈进客厅,就感到里面气氛不太对。

定睛一看,竟然是老爷子回来了。

温阮和乔芳书的脸色称不上好,神色僵硬的坐在离老爷子挺远的地方。

只有温念初坐的很近,她眼眶红红的,仔细看应该刚哭过。

老爷子回来之前没有透露过半分消息,甚至没有告诉他去接机,一个人回来的。

他愣了一瞬,随后自然地坐到老爷子身边,问了声好。

老爷子点点头,没太关注他,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温念初身上。

他仔细看过温念初之后,拍了拍她,“终于回家了。”

温念初刚擦过的眼泪再次决堤,喉咙处像是堵住了一块棉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只是一声一声的叫着“爷爷”。

这一幕让温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