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你们年轻人的事,我懒得管。”陆老爷子摆摆手。
他站起身,走向书房角落的保险柜,输入密码取出一个牛皮纸袋:“拿着。”
温念初疑惑地接过,打开一看是陆氏集团5%的股份转让书,受益人赫然写着她的名字!
她顿时觉得这份转让书有些沉,“这是......”
“新婚礼。”
陆宴挑眉:“您这是贿赂?”
“胡扯!”老爷子瞪眼,“这是给丫头的保障!万一你哪天犯浑......”
“我不会。”陆宴突然打断,声音笃定。
老爷子盯着儿子看了半晌,突然叹了口气:“你母亲要是还在......”
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。
温念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书桌上摆着陆夫人的照片,照片里的女子温婉含笑,眉眼间却透着一股倔强。
“她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。”老爷子声音沙哑,“说你这孩子太独,性子倔。”
他说话的语气里带着一丝怀念。
温念初听说过,陆夫人是病逝的。
她去世那年,陆宴才二十岁。
陆老爷子话锋忽然一转,“不过她要是还在的话,非得抽你。”
“她不会。“陆宴将泡好的茶推给老爷子,又给温念初倒了一杯,“她说过的,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
温念初一直默默听着父子俩的谈话,没出声。她盯着茶杯中的茶,茶汤清亮,有股淡淡的清香,当是好茶。
以前因为爷爷和陆老爷子是战友的关系,她也没少来陆家。
当时陆老爷子还把她当小孩,没想到现在身份竟然发生这样的变化。来之前她就想过,万一陆老爷子接受不了他们的关系怎么办。
如今看来,陆老爷子接受程度还挺高。
陆宴突然站起身:“我去看看晚餐准备得怎么样了。”
书房门关上的瞬间,温念初看到老爷子眼底闪过一抹深沉。
“丫头。”他忽然开口,“阿宴从小就不爱表达,但他认定的事……”
后面的话他没说,但是温念初懂他的意思:
“他认定的事,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”
老爷子怔了怔,突然大笑:“好!好!”
他拍着大腿站起身:“走,吃饭去!”
温念初跟着起身,余光又瞥见书桌上的相框。
上面是陆夫人的照片,她抱着一只玳瑁猫,正对着镜头温婉地笑。
她忽然明白陆宴那执拗的性子像谁了。
晚餐时,陆老爷子心情不错,甚至难得地开了瓶珍藏多年的老酒。
“你们平时忙,都没人过来,今天难得过来一趟,不如住下一晚吧。”
老爷子絮絮叨叨。
也对,老爷子现在孤家寡人一个,大儿子陆科常年在国外,忙国际公司的事,小儿子陆宴平时也不回家。
孙子陆行简忙着在各大剧组跑。
也难怪他觉得寂寞。
对于老爷子的提议,温念初一口应下。
“温家的事,处理得怎么样了?”他忽然问道。
温念初筷子一顿,抬眸看向老爷子。
陆宴淡定地给她夹了块鱼肉,接话道:“差不多了,温志远现在自身难保,温阮……”
他顿了顿,唇角微勾:“蹦跶不了多久。”
陆老爷子哼笑一声,看向温念初:“丫头,你比我想的狠。”
温念初垂眸,语气平静:“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。”
“不错,这才像个样子,你爷爷也不希望你受欺负,他要是能看到你现在的样子,肯定会很高兴。”
陆老爷子满意地点头,然后忽然问道,“不过,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公开?”
温念初:“……”
说来说去,怎么又说到了这个话题。
“你们这些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