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?的失职。但我永远不会恨他,是他将?当?年一无所有的我拉起来,没有他,我爷爷的骨灰可?能都无法安葬。”
“最后一个?问题。”陈争道:“你们挑选男人女人的依据是什么?”
郑天说?,都是像曹温玫、罗安心那样年轻时很有姿色,到了?中年也比较会打扮自己的人,而且豁得出?去?,家里?需要钱,这种人更?容易控制,只要给钱,什么都好说?。而因为服务的是老人,基本不会有年轻人愿意做。“你看,对老年人的歧视无处不在。”
审讯告一段落,针对郑天和袁章丰的证词,北页分局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去?核实。孔兵被他们的想法震撼到,接连抽了?几根烟还没缓和过来。陈争用手驱散烟尘,陪他坐了?会儿,“去?休息一下,你知?道他们都是在胡说?八道就好。”
孔兵说?:“我烦的就是,郑天有些话,差点说?到我心坎里?。”
陈争微怔,在烟雾中看向孔兵。孔兵将?头发抓成了?刺猬的造型,“他说?他爷爷走?的时候,我就想到了?我爷爷。我比他还不如?,我当?时都没能回去?多陪陪他老人家!”
陈争还记得鸣寒提到过孔兵的家庭,他父亲长年累月在工地上打工,经济条件很差,家里?不能有人生病,治不起。他的情况确实和郑天差不多,但比郑天好在,他的父母没有成为瘾君子?。
孔兵沉浸在消极情绪里?,断断续续地说?着爷爷临终前的事,忘了?坐在身边的人是陈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