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何人。一开始我只是四处打工,拼命满足他的要求……但后来他要钱越来越频繁,我实在没办法了,自己也开始拍。”
拍这种东西赚钱确实很快。
但她越是赚得多,她就越厌恶自己。
常慧打开手机,向青年展示她的“拍摄成果”。照片里的她与现实判若两人,身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小道具,肆无忌惮地摆出各种引人遐想的姿势。
“这套还挺受欢迎的,虽然被我P变形了,但他们好像看不出来,还夸我好看。这套也卖得可以,好几个‘客户’付了钱骂我骚货,应该还挺‘好用’的?这些都是来公寓之后拍的,还没来得及后期……”
“还有视频。”她的手指在屏幕上翻翻找找,“视频挺难拍的,后期也不好做。有一个我还挺满意的,我给你找找”
“够了。”陆秋名抢过她的手机,用力按下锁屏键,“姐姐,不要再说了。”
她在自剖伤口,把血淋淋的伤口翻开给他看。
他怎么听得下去?
“还没完呢。你还记得他挟持我的时候,手里拿着的那个信封吗?”她站起来,走向衣柜的方向,“我前几天刚从警局取回来,里面应该都是我小时候拍的,我给你看看”
屋子里没有开灯,只有些许从窗外散落进来的月光。
她看不清那头东西的样子。但冥冥之中,她又好像觉得那儿很刺眼。
“够了!”
常慧被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。
陆秋名有很多话想说。但此刻他除了紧紧抱住她,他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。
任何安慰的话都显得有些苍白无力。
“真的不看看吗?其实有些还拍得挺好的。”她苦笑着勾了勾唇角,“以前他拿专业相机拍的,比我这个破手机拍的高清多了。”
“不要。姐姐,别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