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顾延冷冷不语,皱着眉。
蒋迟见他依旧执迷不悟,嘴角抽搐,接着颇费解无奈地说:“我说,外面人都传烂了,说你跟小妻子不合,我看啊,那些胡诌的家伙脑子是缺根筋,摆烂的大瞎话。你俩要是不合,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。”
“她怎么样?”
“怎么样?你自己做的好事,你问我?”
“严重不严重。”
“哟,现在知道着急了?做之前怎么不想想后果?”
蒋少爷看着床上的女人,那凄惨模样,于心不忍,于是发善心替她骂几句。
如今该说的也说完了,他也没打算再让顾延心慌焦躁,回归正事:“她啊底子太虚,头还受过伤,这手,断过重接过吧?还有啊她心肺不好,从前还泡过水吧?真牛啊受过这么多罪,挺严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