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递完喷雾,又满不在乎地解释自己的动机:“嗯,毕竟你要是摔死在这儿,大过年的,我会比较困扰。” 冬喜:“....” 小孩说完就去洗澡了,脖子上挂着毛巾,头也不回。 运动裤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,挺混挺欠揍。 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,这里隔音效果不是很好,冬喜甚至都听见了流水声。 … 看着全然陌生的环境,本应该觉得战战兢兢警惕才是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冬喜的心里却很平静。 许是少年给人的感觉,他嘴硬心软,虽然说起话来能噎死人,但是做事又挺正经....冬喜胡乱的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