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小孩子,完完全全的一根筋了。 翟医生没有立马接话,而是沉默一会儿淡淡启唇:“你还很年轻。” 顾延又笑了。 “年轻什么?她不也年轻,说走就走了,天底下没有比她更绝情的人了,没有了。” “我知道这对你来说,打击很大。”医生先生宽慰道。 “打击?这叫打击?她那分明就是要我的命。” 医生先生不说话了,只是沉默着看向自己的辞职单,他或许真的不该留在这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