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全听进去了,久久,他深觉荒唐,又开始嘲弄着什么,“即便这样,可就算是条狗,处了这么久也好歹该有点感情。” 但当他对上面前女人的眼眸,望见里面除了决绝还是决绝时,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十分没意思了。 后知后觉的爱意最上头了。 顾延笑着笑着,就笑不动了,眼底转哀恸。 他在她那儿算是彻底领教到了什么叫折磨,他败了。 “就算是条狗,养了这么久也不能说撒手就撒手。可是我竟然也忘了,我忘了对象是你,冬喜,你他妈没心肝儿啊。” 顾延吃吃地笑:“没心没肺,天底下没有比你更绝情的人了,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