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谈爱?是不是床第之间的事只是 欲望和修炼的需要?” 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小,最后趋于平静,只歪了歪头,问我:“既然你早就晓得弟媳我是那种 人,为何还在以为我要挑人侍寝的时候,巴巴的来?” 我被她的一句话,刺得哑口无言,只望着她平静的脸,良久之后,才亦做出平静的模样,对她 道:“你是我弟媳,在外这般风流毕竟是给朝云之国带绿帽子,况且那些人又有什么好?既然你本 就觉得这是本君要为我那阿弟给你尽的义务,何苦还要找外人。阿姊我又不是做不来。”顿了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