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通知,又会不会来救我。 这日子过得不顺心,白日里头提心吊胆,夜晚里竟开始噩梦连连。 我自郁结了无数遍,吓得睡也睡不着。 一日,那潋滟又来找我。 适时,这天才蒙蒙亮,我便也才朦胧的睁眼,便见她从门外进来,手里不知抱了什么。 她来我这里向来是不需要敲门的,我虽然愤恨,竟也有些习惯了。 “斯生,”她一边往床边走,一边唤我,一张娇艳得无以复加的脸,现在温和的笑,“好起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