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径庭:“我开了那?么多酒吧,怎么是一事无成?”
“酒吧是什?么正经?地方?你但凡开个吃饭的餐厅,我都不会?说你。”
迟径庭似是习惯她这么念叨了,一边听她骂自己,一边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早餐,等到他吃完早餐,迟妈妈的啰嗦声还没结束。迟径庭无奈:“妈,你能别说了吗?我老婆还在这儿呢,你能稍微维护一下我的形象吗?”
“啊……抱歉。”迟妈妈后知后觉道,她看向许芙,试图将她拉入自己的阵营,“阿芙,你是不是也觉得,径庭应该找个正常的工作?”
冷不防被问到这个问题,许芙感到棘手,要怎么说呢?她觉得正常人都不喜欢上?班,人这辈子如果?有的选,谁会?选择上?班啊?上?班和下地狱有什?么区别?
迟径庭将许芙的窘迫尽收于?眼底,他嘴角勾起抹浅笑,插科打诨道:“还是算了吧,反正阿芙早知道我是什?么样的人,妈,你想在她面前骂我就骂我吧。”
迟妈妈:“哎你真是”
迟径庭接过她后面的话:“没皮没脸。你骂我的话,我都会?背了。”
迟妈妈立马揪着迟径庭的耳朵:“你这耳朵什?么时候能听进?我的话啊?”
见状,许芙吓了一跳,立马制止:“妈妈妈,别掐了,他耳朵都红了。”
许芙来劝,迟妈妈不好再动?手。
逃过一劫的迟径庭,还是毫无正行的模样:“老婆,还是你心疼我。”
“……”许芙在迟妈妈看不到的死角,朝迟径庭翻了个白眼,嘴上?说的却是,“耳朵都红了,疼不疼啊?”
心疼老公的完美?妻子。
迟妈妈看到这一幕,眼眶微微泛红。
等吃过早饭,许芙上?楼收拾东西,准备去?上?班。
迟妈妈把迟径庭叫住,拉到自己的房里。
迟径庭莫名:“妈,有什?么话不能在外面说,非得进?屋?”
迟妈妈说:“你俩昨晚到底几点睡的?两个人黑眼圈都这么重。径庭,我知道你俩是新婚,但是阿芙到底是小姑娘,你得温柔体贴一点,你是不用上?班,可她今天?还得上?班呢,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她?”
迟径庭:“……”
他大脑有片刻的空白。
等等。
这什?么意思?
温柔、体贴、体谅、新婚。
这几个词拼凑在一起。
再对上?迟妈妈欲言又止的眼神,迟径庭幡然醒悟。
他妈是以为他俩昨晚做了一晚上,是吗?
“不是,妈,”迟径庭很少有这么无语的时候,“昨晚她是真忙工作,我俩清清白白啊,我俩盖被子纯聊天来着。”
自己儿子是什?么德性,自己最清楚。外面那么多闲言碎语,再加上?他从来都是尤为坦荡的人,十八岁开始谈恋爱,直到今年年初才消停下来。迟妈妈是不相信他所谓的“盖被子纯聊天”。
迟妈妈:“你少在我面前装。”
迟径庭是真冤枉:“不行我让许芙和你说。”
闻言,迟妈妈拍了迟径庭一下:“她小姑娘,说这些,多害臊!”
迟径庭心道,她怎么会?害臊,她多开放啊。他可是看到了,家里衣帽间的小玩具,一箩筐,形形色色,还有仿真玩具,透明款,看得他都面红耳赤。衣柜里挂着那?么多套情趣内衣,布料少的可怜。
迟妈妈说:“我想过了,你俩感情还不稳定,三?十岁之前,先不要小孩。”
迟径庭表面:“这话你和她说去?。”
实际:她可能这辈子都不想让她碰他,只想和玩具亲密接触。
迟妈妈:“这事儿我会?和她说的,但我得先提醒你一下。”
迟径庭:“哦。”
迟妈妈:“哦什?么哦?态度放端正一点!”
迟径庭:“知道了知道了!”
迟妈妈:“还有,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