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纵使从小在蛊堆中长大的乌黎,也不禁有种心有余悸的后怕。

而且这样的梦做多了,甚至让乌黎产生一种分不清现实的模糊感。

他有些担心再继续这样下去,自己会不会成为变态。

“拜托,下次别再做梦了。”乌黎用力按了下太阳穴躺回床上,关灯的那一瞬,房间再度陷入稠墨的漆黑。他并没有注意到旁边陡然睁开的那双猩红复眼。

这天晚上,乌金最后还是没有找到它想要的平板。

但不知为何,它舔了舔口器,竟仍有种反复品味、意犹未尽之感。

……

第二天,周六。乌黎起得很早。说要带乌金出去玩,他已提前托乌胜元帮忙在网上订了一张梨园戏票。

高三生周日要补课基本一整年都是单休。对乌黎在难得的休息日独自一人要去梨园看戏这件事,乌胜元表示不理解。这个来自苗疆的美人表弟,很多行为都与当代年轻人格格不入。

西街梨园早上八点就开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