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这样,你还是急急忙忙找上?了我?。”
不像是冷静求医,倒像是,困兽般无处逃窜。
陈容微笑,不慌不忙问:”我?想问,祁先生,你遇到什么事了?”
摇椅的晃动停止了,祁醒盯着花房顶棚的丹凤眼陷入一片岑寂。
他?的眼眸时常是无底深渊,也可以是浓稠岩浆,但有时候,是一片草藓浮泛的空池。
他?唇角似乎是有动迹,但始终没能说出话?。
陈私助跟在祁醒身边时间长,大胆猜测,试问:“祁总……你……”
“是被?看见了吗?”
他?含糊省略的内容,三人心照不宣。
陈容似乎也是这么猜想的。
祁醒盯着顶棚隔着一层透明罩的阳光,微微动着的眼睫,像皮肉内随呼吸扩张的胸骨,枯硬中?扇动生命力。
“没到那个地步。”
他?敛眸,不知?想起谁,也不知?在回忆什么画面,轻扯唇线:“看见了,不过是在一切之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