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移栽动作可谓精细的库亚又转了过来?。
“……您有什么事情吗?”库亚对地?表虫母总是带有一种尊称。
阿舍尔:“之后你准备做什么?”
“我吗……”库亚愣了愣,甚至无需多加思考,就?下意识说出了自己想了很久的答案:“我该为自己所做的一切,赎罪的。”
浑身死?气沉沉,估计心存死?志了。
但阿舍尔不想浪费这?么一个好苗子?。
于?是他直白揭开了这?层“赎罪”背后隐藏的含义:“赎罪?死?在它们面前,以命换命?”
“我只有一条命,换不起。”
“你也知道?呀?”
慢悠悠的“呀”字后,库亚窥见了地?表虫母那双清透黑亮的眼?眸,里?面总藏着?一种叫他患得?患失的情绪。
阿舍尔脚下踩了踩泥土,“那么多只劣质虫母和雄性虫族,你觉得?自己能抵得?上几个?与其做自我感动的事情,还不如来?点实际的。”
库亚茫然,却也顺着?虫母的意思问了下去,“那您觉得?,我该做什么……”
“那些花草,你亲自栽进去吧,也算是一点道?歉的心意。”正好解放了那几个干活看得?他胃疼的家?伙。
碎成几千片的玻璃不好补,但用胶水粘一粘还是能慢慢拼起来?的,至于?往后会不会因什么风吹草动就?碎,那就?要看玻璃本身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