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湖上三十二露水一( )(2 / 3)

着调,嘴上也经常挂着美人一类色词语,赌坊那些个地方没少去,口头经验丰富,但是真正的跟姑娘做起这般亲密的事,确实是第一次。

不等他解释,她就发现了,毕竟盗跖的身体僵的简直不像话,就那么手足无措地死死抱着自己,忘机只觉得整个身子快要嵌进去一般,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,“总之,别留痕迹在看得见的地方,其他的......”

盗跖所有的思绪全然陷进怀中人的未尽之言里,未曾发现忘机眼底的漫不经心,再薄的面具总有贴合的边界之处,盗跖也是多有接触易容一道,所以脖子以上是不能让他碰的。

他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,一个偷东西的盗贼,最不缺的就是耐心,盗跖可以一点一点实践,低头将吻烙在忘机精致的锁骨上,再咬着衣襟朝一旁拉开,松松垮垮的外衫立刻从羊脂玉一般细腻的圆润肩膀上滑落。

每一个吻的力道都不尽相同,或轻或重,烙下吻痕的人似乎是想找出一个既不让忘机不舒服,又能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深红色痕迹的重量,星星点点的红梅渐渐从锁骨处不断地向四周绽放,几声嘤咛自她的口中呼出。

双手扣住盈盈一握的肩头,指尖探入后背,触及那过分美丽的翼骨,手同时向外一撑,盗跖便剥开了忘机的外衫,使得她好似一只破茧而出的蝴蝶,整个半身裸露在他眼前。

亵衣的样式简单,但盗跖只用一眼便看得出这穿金缕银的贴身小衣价值不菲,与她那粗布荆钗的外衣十分不相称,却还是堪堪配不上她的冰肌玉骨,肤若凝脂。

视线短暂停留的片刻,盗跖放在她后背的手并没有闲着,只是一息之间,所有复杂的活扣都被解开,忘机身上的亵衣立刻滑落,露出两团白皙娇嫩的乳肉,还调皮似的晃了晃,粉嫩的朱果小巧精致。

再复杂的绳扣都难不倒他,盗王的手艺被用在此处,盗跖竟觉得十分合适,甚至还有几分自得,望着她微微湿润的眼眸,他埋头含住了她的乳尖,用力吸吮,嘴里满是乳肉弹软滑嫩的触感,又快速地用舌尖上下拨弄软弹可口的朱果,稍微用力咬一下,忘机就会呜咽一声。

盗跖像是找到了珍贵的宝物一般,吃了右边,又亲左边,不肯放过每一寸乳肉,在上面留下无数红痕,直把两边的乳肉都吃得湿漉漉,不止嘴里含弄着,手还不停地揉捏浑圆的乳肉,或上或下或左或右的拉扯朱果,力道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,粉嫩的小豆被玩的又硬又挺,充血胀大。

“唔啊~不,不要...不要咬,小跖。”忘机发出小声的呜咽,轻轻咬着粉唇,双手搂着盗跖的肩膀,“下面~唔,下面也舔一舔嘛。”

她被他压制着,掌控着,软的像一滩水一样,每一次动作都会给予他回应,盗跖只觉得心里分外的满足,他低低地笑着,没有回答忘机,嘴唇移开了地方,轻轻覆上水滴一般的肚脐,平坦的白皙的小腹就像最上等的丝绸,是最好的作画之地。

都说了,盗贼是很有耐心的存在,盗跖自然不例外,心心念念的珍宝到手之后,每一处都让人想要把玩探索,手指与薄唇两相配合,自小腹重新向上,手臂,皓腕,乃至整片后背,细细密密的吻痕汇聚成一幅雪地红梅图。浑圆的臀肉,敏感至极的腿心,白里透红的小巧膝盖,盗跖都不肯放过,一一吻了过去。

察觉到自己敏感的脚心处传来的湿热呼吸,忘机终于忍不住了,轻轻蹬了一脚,她低声娇喘着,“小跖,你...你难道是狗变得不成?”全身上下除了贝肉花穴,处处都被他舔弄了个遍,仿佛周身都充斥着他的气味。

盗跖笑得一脸无辜,并不生气,任由忘机踹过来,顺势捏住她粉嫩的玉足,亲昵地侧过头在脚踝处烙下一吻,“这么说也没什么问题,所以,还有最重要的地方没品尝。”

他身子朝前挪了挪,忘机早已躺倒在榻上,盗跖跪着的膝盖利落地分开她的双腿,一直没有松开手心的脚踝,顺势将她的一只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,她实在娇小,他只一只手便能掌控她的大半个身子。

忘机的纤腰被迫高高悬空,被迫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