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洞后,下一秒就合拢,赵高只能掐着玉珠一颗一颗的塞,塞进去之后再用手指往里推,但珠串被吃进去越多,推起来就越艰难,又得小心不能伤了她,到后面他额头上竟然析出一层薄汗。
后穴的饱胀感越来越强,小腹微微颤抖着,忘机已经数不清赵高往里面放了多少颗,低声啜泣着,“满,满了……装不下了,不准,你不准再放了!”
赵高屏住呼吸,手上动作不停,直到略微艰难的把最大一颗玉珠塞进去,他才收手,戏谑道,“它可不是这样说的。”那花苞一下子便合拢了,若不是还有一根细长玉链坠着圆环,谁也看不出其中含了珠串。
前穴多次高潮后倍感酸软,后穴又饱胀不堪,且玉珠大小不一样,肠壁内不是每处敏感点都能得到爱抚,愈发酸软难耐,忘机只觉得小腹里空虚难耐,无意识地扭动着纤腰,想要靠珠串在后穴里滚动得到些许慰藉。
赵高把忘机的腿重新放回软榻上,动作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,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满脸春情,欲火焚身的模样,过了好一会儿,才拿起一个圆形瓷瓶。
盖子一打开便有一股异香从里面的膏体中散发出来,白色药膏不知是用什么香料混合而成,还带着些许的奶香味。
他取出一大块在掌心稍微揉搓,等到微微发热,便覆上了她圆润小巧的肩膀,指腹顺着肌肉的走势,极富技巧的按压着细腻肌肤下的穴位。
大掌再从锁骨处往下,极其仔细地为两个奶团儿推拿揉捏,将乳肉揉搓的坚挺粉腻,稍稍拂过乳尖,忘机便会发出带着哭腔的难耐渴求,“好痒…呜,难,难受,赵高,你再碰一碰……”
听见忘机用如此依赖的声音叫他的名字,赵高心中猛地一颤,他紧抿薄唇,动作却加快了,按摩平坦的小腹,到大腿,再过膝盖,一直到他用药膏蹭过她每一个纤细的脚趾缝,才停下手。
软榻上不止摆满了东西,暗处还有不知从哪里延伸过来的绸缎,赵高的动作极其干脆利落,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用丝绸缠住了忘机的四肢,令她无法再用手臂遮挡住小脸,也无法夹紧双腿缓解空虚。
药膏有催情的作用,顾及她的身子极为敏感,赵高只用了很少一点份量,但如果要论对人体的把握,他自诩无人能及,因而就算只用双手,带给她的快感有多少,从那花穴倾泻而下的蜜液就足以见得。
好热…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燥热的感觉了,花穴深处的痒意无法缓解,手和脚却没办法动弹,身下被她的蜜液弄得一片潮湿,忘机脑子里一片空白,想要被狠狠地插入,把花穴全部填满,“给我…插进来,呜呜呜,快点,里面,里面好痒……”
赵高不为所动,只是慢条斯理地用指腹不断擦拭忘机眼角的泪珠,但微微颤抖的手暴露出,他其实忍得也很难受,毕竟他从来,从来没有过如此想要一个人。
隐宫和罗网折磨人的手段有很多,性子再刚烈的人,都能被调教成最淫靡的欲兽,刚刚瓷瓶里的药膏不过是身子一处的份量,他只用了一点抹在她全身,而现在明明该把她放在这里,等上个一天一夜,他却怎么都狠不下心。
再等一会儿,只一会儿,等她再欲求不满一点,等她再渴望男人一点,再渴望他一点,赵高侧躺在忘机身边,一言不发地看着她。从他把曾经最不屑和厌恶的手段加诸在她身上开始,他就变得异常沉默。
是因为这样会让她看起来像隐宫出身的人吗?但为什么要这么做?赵高已经有些看不清自己的想法了。
随着时间的推移,得益于她被迫练成的“药人”体质,催情成分被身体的本能化解,她身上的燥意被缓解,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。
忘机看着瞳孔微微张大,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的男人,即使声音还带着媚意,话语中的冰冷却无人能忽视,“你,是想掌控我吗?”借由欲望作为控制的媒介。
束缚着手腕和脚腕的丝绸瞬间裂开,她轻而易举地便挣脱了控制,绸缎变成飞舞的碎片,四散在空中,好似一场漫天的花雨,让她的眼神在其中闪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