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，只能鬼鬼祟祟地瞥他一眼，再把目光投向不远处的生煎包窗口。

李元珩心下了然。

这会儿食堂各窗口排队的人渐渐少了，除了生煎包，他也把康玉仪平时爱吃的东西都点了遍。

平时在学校里，康玉仪还是单方面坚持要和他保持距离，说是不想再像当初在一中时那样引起不必要的麻烦。

但他们通信往来倒是更频繁了。

除了每天互道早安晚安，还经常会拍照分享各自正在吃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