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又不得不承认,只要见到康玉仪,他身体就会变得难以自控,肾上腺素跟荷尔蒙猛烈飙升。
此时用唇舌把她舔上高潮,他竟也跟着她一起颅内高潮。
没等康玉仪回神,他就挺着粗硬狰狞的鸡巴抵上去,挺腰奋力顶送。
圆硕龟头强势破开湿淋淋的屄口,并势如破竹狠狠捅进最深处,插得少女颤抖着尖叫出声,“啊啊……”
骤然被彻底填满,连穴里每一道皱褶都被撑开,康玉仪只觉浑身上下所有毛孔都舒爽至极。
光是这样,她就酸麻得差点再次潮吹出来。
仍处于高潮状态中,湿热嫩穴疯狂抽搐收缩,李元珩被绞得尾椎骨发酥,额角青筋怒绽。
他深邃锋利的脸庞、下颚、喉结……全被穴水淋湿,包括身上的玄色锦袍,全被打湿大片。
射意汹涌,他脑中却莫名生出种阴暗荒诞古怪的想法
若能无时无刻都插在她身体里就好了。
或是将她关在只有他能进入的密闭空间里,让她每天只能张开腿给他操。
最好把她这张蚀骨销魂的小逼操松操坏,操到离不开他,还能随时容纳他。
虽是这样想着,但李元珩并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举动,就连操弄花穴都只是小幅度浅浅抽插着。
因他插得极深,每一记顶凿都对准甬道最深处的幽蕊,凿得穴芯又酸又胀又麻,汁水源源不断泛滥。
“疼吗?”他俯下身去轻吻她的泪痕,嗓音被情欲熏哑,“舒服吗?”
尽管极力压抑,可他还是难以自控地开始逐渐加重、加快,耻骨相击撞出“啪啪啪”的淫响。
“不、不疼……”周身似过电般酥麻,康玉仪嗓音发颤,眼尾渗出生理泪水。
不仅不疼,还有种无法形容的饱胀快感,就像憋尿时那股酸酸麻麻的感觉。
随着男人越捣越凶,她仰颈娇喘,连带着两颗雪白丰硕的奶子都不停起伏摇晃。
李元珩看得眼热,没忍住伸手拢住其中一只,饱满绵软的触感盈满掌心,他又揉又捏,爱不释手。
既然她说不疼,他也越发没了顾忌,当即便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狠插猛捣。
硬如铁杵的粗屌在滋滋冒水的嫩缝儿进进出出,凶悍挞伐驰骋,就像彻底失控似的。
敦实的撞击拍打声响彻内殿,连空气中都浮荡着浓郁的暧昧气息。
“啊啊啊……唔嗯……”近乎窒息的快感席卷而来,康玉仪浑身紧绷如弦,呻吟也被撞得支离破碎。
不过深插数百下,她就再次哆嗦着泄了身,失禁似的。
一股股温热水液浇灌下来,本就紧窒的媚穴疯狂缠裹,李元珩被夹得精关乱跳,喉腔接连溢出沉闷沙哑的喘息。
他沉眸看向两人泥泞不堪的结合处,只见那张红嫩嫩的小淫嘴被肉柱撑成个圆圆的肉孔,边沿媚肉都绷成透明发白的颜色。
且每一记抽插都有嫣红嫩肉向外翻露,淫水四溅。
这画面淫靡得惊人,李元珩瞳孔骤缩,眼尾的红热也瞬时蔓延到耳后。
又是几百下狠干,他才抵进花径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。
等彻底事毕,已是夜深,康玉仪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,只能任由他抱着到净房里仔细清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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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便是一个月后,两人渐渐适应起穿越后的古代生活,就连性爱方面也磨合出不少默契来……
没办法,谁让康玉仪一穿过来就接手这具中过慢性春药的身体呢?
发现端倪的次日,李元珩就秘密宣召太医轮番前来为她诊治。
原来在此之前早就有御医察觉到贵妃的异常,可浸淫宫闱多年,他深知多说多错的道理,也只当是贵妃为固宠而刻意服用药物。
故而他才隐瞒多年从未提起。
如今帝妃专门为此求医问药,他自然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除此之外,锦衣卫那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