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刚才用胶胡乱补了补,不然等芳岁回来,说小姑把她的玩具玩坏了,又哭又闹的,不是丢死人了?”
慎年轻轻笑起来,说:“你多大了,跟四岁的侄女抢玩具?”
令年不好意思,说:“我没你大,我也不会混到半夜回家,在沙发上睡觉,吓人一跳。大哥也从来没有这样的。”听着座钟哒哒地走动,大概夜很深了,又催促他,慎年先说很困,懒得动,被她拉一把,也就起来了。
两人一前一后往回走,慎年才说:“你也别嚷嚷了,我怕开灯给妈看见,她上了年纪精神不好,一生气又要通宵睡不着了。”
令年便没再作声,随慎年到了他房里,还不放心,在门口站了站,见他径直进了浴室,听见他洗脸、解手、冲水,她有些不好意思,去了趟小厨房,要了热茶回来,见慎年才从浴室出来,衣领松松的,发鬓有点湿润。往躺椅上一坐,他把兜里的手表往案上一撂,说:“你拿回去试试吧,不合适再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