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搽太红了。”
“阿玉也没抹多少胭脂呀。”于太太疑惑端详,果然令年的脸越来越红,手一摸,微微发烫。于太太一笑,令年掩饰地别过脸去,说:“照片又不显颜色,就不用这些胭脂了吧。”
于太太道:“倒也不为就拍这照片。我是看你平日穿得太素淡了,虽然还在丧期,但你年轻轻的一个女儿,不妨打扮鲜亮些。咱们自己家里,不必怕人嚼舌根。”
“妈说的是。”慎年道。
令年便不吭声了,任由于太太和阿玉左一只钗子,右一枚珠花,挂得满身叮叮当当,她扭过头一看,慎年已经换回了衬衫西裤,双手插兜,在门口看着。
令年一时词穷,想起康年的话,说:“你猴戏耍完了?”
“总算是完了,”慎年也笑,“该你了。”
阿玉把团扇交给令年,上下一打量,扑哧笑了,说:“小姐今天这打扮,跟新娘子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