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疲惫和难以坚持过,即使在五楼就有些气口耑,也是扶着楼梯前去。
他看着不算整洁干净的楼道墙壁,耳里是陆承誉匀速的呼///吸和稳重的脚步声。漂浮的心起伏跌宕,终于渐渐停留。
夕阳透过拐角处的窗户,落在正缓慢上楼的二人。
此时他们身穿着因为拍照而特意准备的预备校校服,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,那一圈又一圈很是漫长,前往天台去见爱人的楼梯间。
摇摇晃晃着,林隅眠缓慢闭上眼睛。
“到了。”陆承誉偏头朝后提醒,随即将人小心放下,找出钥匙开门。
林隅眠穿上陆承誉早提前准备好的拖鞋,进去后四下观看打量。
屋内面积偏小,但一室一厅加上厨卫的配置倒是齐全,整间公寓被陆承誉收拾得很干净整洁,阵阵幽香。此外还有外置阳台,阳台上摆放的几盆蔷薇花开得正好。
只是花盆样式有些眼熟……好像在哪见过。林隅眠脑中思绪闪过,很快惊讶地回过头看向陆承誉,
“所以婚姻管理局的长梯前……”
“喜欢吗?”陆承誉在餐桌前倒了杯水,走上前递给他,一边笑着问道。
林隅眠短暂愣神后,很快眼底都是笑意地嗯了声。
接过水杯,一下喝掉半杯后,总算缓过来的omega,提出去卧室看看。于是顺手将杯子递给陆承誉,便朝卧室方向走去。
陆承誉接过来,借着剩下半杯水喝完,放好杯子后也一并前去。途中突然想起了什么,有些僵硬地想开口提醒,最终没有出声。
卧室的门发出“吱呀”的声响,入眼的一切让林隅眠瞬间愣在原地。
墙上挂着两幅林隅眠画作真迹,一幅是《逐光》,另一幅,则是林隅眠的处女作《难言的爱》。旁边还有一块幕布,粘贴着大量,每一场林隅眠的画曾参与展出的展览现场照片。
《难言的爱》于14岁那年画成,除了在几年前的莫蔚画展上以义卖的形式低调展出,便再也没有公开露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