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多年,深谙乾明帝心思和喜好。
乾明帝瞧他一眼:“你可是知道什么?”
汪清垂眸:“奴婢也只是听过些关于四殿下和他那侍卫的风言风语,怕扰了圣听,不敢随意议论。”
乾明帝阴下脸。
谢朝淇对那侍卫态度过于古怪,即便行刺之事与之无关,那侍卫都不能再留。
两日后,沿崖下水流寻找太子多日的禁军那头传来消息,太子殿下找到了。
消息传回,皇帝正召群臣商议事情,当下欣喜若狂。
众臣面上皆道皇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,至于心下怎么想,那又是另一回事,遗憾暗恨者绝不在少数。
“说是太子殿下当日被湍急水流冲到下游河岸,被当地村民救上岸后一直昏迷不醒,禁军找到殿下时,殿下依旧在昏睡中,至今未醒。”
王让小声与谢朝渊禀报刚打听来的消息,谢朝渊似笑非笑:“找着了?昏迷不醒?”
“是,人已送回行宫来,陛下亲自去看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