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朝渊是欢喜的那一个。
谢朝泠透过模糊窗纸,看到依旧站在外头的谢朝渊。
犹豫之后他走上前,推开窗,廊下谢朝渊回身。
“殿下为何一直站在这里?”
谢朝泠的湿发已半干,依旧披散在肩头。
谢朝渊往前一步,手指勾起他一缕发丝,轻轻绕了绕:“琳琅睡不着吗?”
谢朝泠看到前方紧闭的院门,门边有侍卫把守,他问:“殿下是打算将我一直关在这处小院里?”
“怎会……”谢朝渊低声笑,“等过段时日,本王带你回京,回去恪王府,你想如何都成。”
“今日带我来的那位张郎君说,我是江南过来的清倌,若是如此,殿下未免太高看我了。”
谢朝泠不亢不卑,他不记得自己是谁,即使跟眼前人身份悬殊巨大,他也不怕这人。
“本王就是看上你了又如何?”谢朝渊笑问他。
“殿下是担心我跑了吗?”
“你会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