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谢朝泠忍耐下气怒,勉强平静说。
谢朝渊慢慢松开手,谢朝泠稍稍往后坐了些,实在不想搭理他,拉起他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上药。
两道刀口,并排在一起,皮开肉绽,依旧在渗着血水,实在刺目得很。
“殿下这样被人瞧见了,一准要叫人以为是我行刺的殿下,谁能想到是殿下自己犯病,自己划出来的口子。”
谢朝泠言语间的讥诮毫不掩饰。
谢朝渊平静道:“他们不敢议论,谁要是敢,本王先剪了他舌头。”
谢朝泠将更多的挖苦之言生生咽下,他何必对牛弹琴。
上药包扎完,谢朝泠赤着脚下地,去将还扔在地上沾了血的短刀捡起,刀尖上正滚着血珠,谢朝泠低头看了一阵,伸手去碰,一阵刺痛袭来,他的手指尖上多出道小口子,也渗出血来。
谢朝渊自后拥住他,拉起他手,手指送入唇间。温热唇瓣包裹住指腹,慢慢吮去上头血丝。
谢朝泠回头去看,谢朝渊眉目低垂、神情专注,呼吸就在他脸侧,小心翼翼帮他吮吸伤口,直到那处止血才松开。
谢朝泠原本睡眼惺忪,方才这么一顿闹通,瞌睡早全跑了,此刻被谢朝渊拥在怀中,指尖被他叼在唇舌间,另一种难以忽视的身体燥热却又升了起来,尤其心口处,又热又痒,叫他呼吸不由急促。
谢朝泠暗道不妙,这小畜生说的蛊竟是真的。
谢朝渊的气息贴得更近:“琳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