撤回了压着他的手,景臻径直走向里间卧室。方舟在后面吃力地跟上,一进门,便看见景臻拿着戒尺,坐在床斜对面的摇椅上,晃荡晃荡的。

方舟走到床尾,手足无措。

“我可以帮你。你要是觉得,被哥哥撕下裤子绑在床上揍屁股,比你自己规规矩矩认错受罚,更加体面的话。”景臻没有去看方舟的局促,而是低头细细端详着手中的戒尺。

没人知道,此刻的方舟,紧张得连脚趾头都蜷缩在了一起。他知道,哥哥要是想治他的话,根本就不用花力气,他也知道,所谓的“撕下裤子绑在床上”根本就不是形容词。

又等了一分钟,景臻再次看他,“觉得自己没错?”同样一句话,疑问的语气变少了,声音更阴沉了。方舟觉得心快跳出来了,却是不敢不答,“不是。我知道错了。”

戒尺碰在扶手上发出“咯”地一声,“知道错了还想逃避责罚,方舟,不要让我觉得我看错了人。”

第19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