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眸色微深。

这些天她确实冷落忽视了白濯,可他绝对不会因此情绪低落。

自己折他傲骨、对他极近磋磨,他必然恨之入骨。

虽然他总一副对她尊敬且深爱的模样,可那都是为了更好的生存

她知道,他最擅长伪装。

比起从前让他每天虚伪地讨好服侍她,如今她减少对他的召幸,他心里该喜悦至极。

失落,只是做给别人看的。

姜扶桑走到棋盘前,盘上只有半局残棋,是上次她反吞他的那局。

还以为他会受挫放弃,可他还在研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