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上去可怜至极。脸色没有一丝缓和,反而阴沉冷漠。

绯红的唇瓣吐出冰凉的字眼:“既然不喜欢‘狗’,那就‘贱狗’吧。”

白濯咳嗽没断,嘴唇因为愤怒而哆嗦,撑在地上的手按的发白,眼圈猩红。

从喉咙里碾出一个颤抖的字:“是。”

这个字将他全身的力气都用光,让尊严彻底一点都不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