豸,下意识躲藏的行径又可悲又可笑。

姜扶桑掀开床帐,模糊难以对焦的视线分辨出对方穿了一身紫衣,紧接着便见他走过来。

“公主,是奴,白濯。”他又说了一遍,上前握住她的手。

她看到对方的银色面具,这才确认面前的人是记忆中那少年。

挥开手:“离本公主远一些,你来公主府做什么!”

反应过来后又质问:“你是如何进来的,怎么没人通报?”

“公主您忘了,您给了奴府上的令牌,可以不必受通报便进出府上。”

白濯半跪在她面前,手背打开也毫不气馁,望着她的眼中含着浅浅的笑意,如同冰雪初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