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的想,其实今天也不算特别的糟糕吧。

等谢韫再次回到房间时,时间已过亥初。

他推开房门,案桌上的瓷碗还在,陈设简单的房间内,那张凌乱的床榻格外显眼。

夜已深,但他毫无睡意。

谢韫抬手拿起陈坷送过来的邸报,继而行至不远处的书桌处坐了下来,这种祭祀年年都有,也没什么重要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