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忍不住小?心地问:“很疼么?”

郁落睫羽低垂,一言不发地点点脑袋,那模样真是被欺负惨了。

祁颂心头一软,正想哄哄对方,就见女人忽然轻声道:“不过还可以更?疼一些。”

“......”

祁颂觉得自己输得很彻底。

主卧的更?衣室进门两侧都是镜子?,她正要把?郁落放下来,从镜子?里看到女人悬空的白皙赤足,才想起来拖鞋掉在浴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