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安忆怀抱着希望,时不时低头看看水中倒映的自己。

但“白安忆”始终没有出现。

白安忆想,他是不是还没有养好身体?那是不是还得让他歇一歇?

在漫无目的的行进途中,他遇到了一个熟人。

那人背着一具尸身,身旁跟着一个身材娇小的女人,浑身衣物已是破破烂烂。

两方人马翻过沙丘,相隔百米,避无可避地打了个照面。

但对方却没有进攻的打算,只是盯着他看。

白安忆记忆力相当优越,他记得这张脸,以及贴在他胶囊外侧的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