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便陡然一重。

牵着的拉布拉多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,往前一冲,连累得沈长青一个踉跄,新买的鲜苹果都滚了两个出来。

沈长青来不及去管苹果,招呼一声:“霍普,过来。”

这些日子以来,拉布拉多已经对它的新名字接受良好,但此时的它撒了欢似的绕着小别墅前的邮筒蹦跶,又是叫又是打转,好像是嗅到了亲切的熟人的味道。

长街上没有什么人,沈长青也松了一口气,把苹果追回来,又捡回牵引绳,略重地抚了抚狗子的大脑袋,算是惩罚。

为了搞明白霍普在闹腾什么,他打开了邮筒。

里面没什么特殊的,只有今早投入的当地报纸。

可等他把报纸拿起来,准备卷个卷去打一下拉布拉多的屁股时,一封信从报纸的缝隙间滑落下来。

沈长青的心脏突然狂跳起来。

不是害怕,而是一点若有所感的紧张和欢喜。

信件没有写明是寄给谁的,也没有封口。

他只是稍稍倾斜了信封口,就有一样薄薄的东西滑入他的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