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(2 / 2)

,只照着应下,道一声:“好。那奴婢这就去回了那位大人,再嘱咐门房各处仔细着点便是。”

阿慈没有应,她直至这会子才彻底缓过劲来,听见林嬷嬷的脚步声往外头去了,终于双膝发软,沿门滑坐到地上。

她背倚着门,低头看自己身前被撕坏的衣裳,领口的布料此时此刻尽是一道道的须痕,她勉力起身行去里间,映着妆台上的镜子看自己的脖颈。

只见白皙修长的脖子上,分外清晰的几道红色印迹,是迟恒在她身上留下的吻痕。

阿慈一时恼极了,又怕极了,那吻痕四布,大的有小的有,还有他用力抓住自己抵在墙上时,手指留下的划伤的痕迹。那样分明又那样的多,她怎么掩盖得掉。

阿慈试图用自己的手再抓上几道,可除了愈加凸显那吻痕的不寻常外,别无用处。

她又试图用脂粉去盖,可涂上的脂粉分明又与她的肌肤呈现两种不同的颜色,仿佛贴了一块白布在脖子上,反倒惹人生疑。

阿慈唯有穿上立领的衣裳,好歹才能将低下的吻痕遮住,可最上头的两道痕迹,却是怎么也压不住的。

天已渐暖,她又不好再戴围脖护颈一类的累赘物什。

阿慈气坏了,气迟恒的这般行径,气自己的无能为力。想到此,她又像是被人碰过一般,只觉浑身难受,转身又去喊了两个小丫头提两桶热水来,她要洗个澡。

那之后的一连三日,阿慈皆躲在房里一步也未出,而迟恒却是天天来端王府。

阿慈也不知他一次又一次地来是要做什么,只再三叮嘱了门房护院,谎称自己身体不适,不会客,但凡有登门拜访的全都替她打发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