猛地站起身来后退了一步。
靳子珺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受伤,于是靳温言又不免心软下来。到底还是孩子,只是到了年龄又缺乏引导,说到底......
“是我疏忽了。”他的声音和缓下来。“阿珺也长大了,是我没想着教导你这些。”
靳温言拉她去床边坐下,自己去翻遍了箱子,找出本没有名字的书来。
“来,这书你读着。阿珺长大了,想要发泄是正常的,也该学学这些......再过几年,我们阿珺也可以娶夫了。阿珺素来聪颖,看过也就懂了。方才的事往后可不许再做。”
靳子珺拿着书没有翻开,眼睛仍盯着靳温言。
男人摆出一副长辈样来,乍看上去正经的很。但是方才的冲击分明就没有消散,他面上的微红还未散尽,眸里水色潋滟。头发已经基本干透了,里衣却松散开来,而还没冷静下来的男人并没能发现这一点。
他这副样子,全然没有威严。
靳子珺骤然伸手,把还在絮叨的男人拉倒在床上,俯撑着看他。
“家里的书我早就看全了,自然也包括这一本啊。”
靳温言愣住了。
“看过了?那......”
“看过,也看懂了。那您觉得,我什么要那么做呢,爹爹?”
靳温言似乎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或者说,他不敢听懂。
“阿珺!”他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靳子珺却俯身压得更近。
“爹爹,你不爱阿珺了吗?我说过要一直和爹爹在一起,你明明答应过的。为什么要挣扎呢?”
她抓着靳温言一只手按到自己胸口。“阿珺这里好难过......”
靳温言一手被按在她胸口,另一只手腕被她紧紧捉着压在床上。眼见着女儿压了下来越贴越近,被按在她胸前的手隔着衣料能觉出少女刚发育的绵软,让他烧红了脸。他手上传过来她的心跳,一鼓一鼓,又透过胸骨传到他心间。他开始分不清这频率到底是来自她还是自己,因为他的心跳也和这频率同步了。
他挣扎着想逃开。靳子珺年少冲动,初生欲情难以自控,但他是长辈,是成人,是看着她从呱呱坠地生长至今的生父!
可他逃不开。
后颈开始发热,殷红的花纹浮现出来。那烫人的热度诉说着他眼前女儿的激动,让他浑身发软,难以抵抗。这是天梵朝男子生来就无法摆脱的枷锁。
靳子珺靠近了他耳畔,小兽一样,从鬓角到颈窝,仔细嗅闻着他的味道。潮湿温热的呼吸扑在他侧脸、耳廓、脖颈,所到之处尽数被镀上薄红,显出诱人的色泽。
“爹爹,你身上好香......”
“阿珺!”靳温言嗓子里挤出困兽般的悲鸣,眼尾熏上抹娇艳的红。平素那种温润翩然的气质这下子像是被泡进春酒,又湿漉漉捞出来,是鲜嫩不自知的纯粹艳情。
靳子珺着了魔,眼睛热得泛红,手上死死攥着他双腕,用力封住了身下人颤抖的薄唇。她已经肖想很久了。每次他对她弯起嘴角,对着她吐露出让她或欢喜或生气的话语,每次他的薄唇开合,都让她想亲上去。那样他会露出愕然的神情吧,那时他的眼里心里都会被她占满吧?
微凉柔软的触感让她发疯。
属于另一个人的唇强势的压上来,明明是一具那样单薄的少女的身躯,他却只能躺在这里任人施为无法反抗,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。
靳子珺一点也没客气,舔遍了他的唇瓣,然后竟就这样执着地舔开了他的齿关。
柔软灵活的小舌霸道却细致,数着舔过他每颗牙齿,又去勾他的舌,在他嘴里肆意掠过,用力舔舐他敏感的上颚。
“唔......”麻痒席卷过他全身,直冲大脑。他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像在被人含在嘴里,每一寸皮肉都能感觉到口腔的潮热舔吮。他被含化了,思续乱成了浆糊。
她的口水渡过来,连着他自己的,尽数积攒在他嘴里,他的舌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