珺,你别这么冲我笑好不好......你一笑我就腿软。”
靳子珺依言收了笑,眉眼冷淡。“什么毛病,还看不得别人笑?”
她自暗格里掏出本书来。
“与其想我爹爹,不如多想想你的考试。到了上京最多再有一旬可就要开春闱了。”
“啊——”苏晴长长地呻吟出声,带着一副痛苦面具又瘫下身子。“我一个经商的为什么要考科举啊!子珺救我,呜......”
黄昏,暮色沉沉,半落的夕阳照得屋子一片昏沉。
靳温言一人坐在桌前吃饭,桌上一饭一菜,屋里只有一双碗筷偶尔的轻响。
和女儿一同生活了十四年,算上她在他腹中的日子,就是十五年。太久没有一个人生活,他只觉哪哪都不适应。
饭菜做多了,屋子太大了,空气太冷了,身边太静了......
明明在更早之前,他都是一个人过来的,怎么如今就不知道自己如何生活了呢?
男人轻声叹了口气,放下了筷子。
今日还是早些睡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