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章(1 / 2)

“本官听人说,经过人事的妇人,都忍不住磋磨。”

许听竹白衣出身,未曾承祖辈恩荫,如今二十有七,前身只在圣贤书里度过,尚未敦伦。

他从不去秦楼楚馆,少时读书听同窗说一些风流韵事,都是嗤之以鼻。存天理,灭人欲的理学,他奉为圭臬。

一心只为入仕,深心只为庙堂。

尘刹数十载,朝权在手,万千红尘俗艳色相,都不过尔尔。

就算是眼前这个清绝姝艳的女子,他亦不会动容。

伸出手指插入早已湿润的花穴里搅动,一片水泽泛滥,春露顺着皎洁的大腿淌下。

他眸色幽暗冷戾,像蛰伏的蛇盯着她,手滑入她体内灵活作乱。

“顾小姐,在本官身下骚水这么多,你夫君可知道?”

“莫说我夫君。”她绷紧了身体,双腿无力地乱动,被他按住。

不忍听到夫君的名字,蹙眉侧过头不想再面对他的脸。

身体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,欲壑难填。

“顾小姐什么时候说出他居所,本官什么时候肏你。”

许听竹声线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喑哑,沁凉的手划过她清嘉眉眼。

二、羞辱 h

二、羞辱 h

阒寂无声的阴暗牢房里,潮湿空气混合着铁锈味,蜡烛的油脂滴落在木盘里,留下细微声响。

顾烟萝红唇咻咻,在石床上无意识地扭动腰肢,娇颜玉貌洇色了春情,眼尾处浅绯,如同赭红颜料渲染了素笺,眼波曼回时像钩子一样,牵引着许听竹催生出本不该有的情欲。

“大人,饶了我罢,民女只是个妇人,国祚大事不闻,怎值得您如此折辱......”

她目光哀怨溢满戚色,素骨凝冰,楚楚动人。他沁凉的手指自她眉心滑落,迤逦至檀口,却因她哀求出声,丁香小舌舔到了指尖,柔软湿润。

他瞳仁收聚,眸色深如永夜,手指猛地插入她红唇捣弄,两指夹住了她的小舌剐蹭,津液不由自主地流下,此刻的推举却好像迎合,舌头不停舔弄手指。呜咽哀戚,靡颜腻理,滴粉搓酥,如同清冷芍药开出艳光。

这番姿态惹得他更加暴戾恣肆,想将身下的女人揉碎在身体里。

只是例行公事,拷问犯妇罢了。可身下的女人如此娇媚,如此,不知羞。

滚烫的性器抵住在穴口,因为兴奋脉搏突突跳动,顾烟萝被这灼热的触感烫得花穴收缩,涓涓细流一点点流入草堆,难以抵御地生出念头,想吞入他的阳具,在身体内狠狠驰骋,肏坏她。但是还留有一丝清明,她拧眉,贝齿咬住了他的手指,力道大得指骨凹陷。

他眸光寒冷,喉结滑动了一下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收力,因为疼痛她小脸皱成一团,喘息着放开了手指,一道紫红色的齿印非常明显。

“你是小狗么,咬本官。看来这些天没有给你刑罚,便忘了自己是囚犯。”

“许大人可以打骂我,千不该万不该折辱我,妇嫁从夫,焉能委身于你。”顾烟萝神情冷淡,孤倨地看着身上的男人。

那雪锲霜刻的冷面郎君,青丝由玉冠高束,官服整齐一丝不苟,伏在温香软玉上,薄唇抿成一线,幽幽看着身下的女人。

袍子下的阳具抵在娇嫩的蜜穴口,充血肿胀成紫红色怒张着,铃口流溢出透明液体,青色筋络爬满了的茎身被女人花穴流下的春水打湿了,泛着油亮的光泽。

趴伏在她娇躯上,靠在她颈窝处,沙哑低声道:“顾小姐,可你下面这张嘴不是这样的,流了这么多水。”

“许大人,我哪受得住你的刑罚手段。”她噙着讥诮笑意,分明是厌恶和恨意。

硕大如李子的铃口猛地戳弄了一下花穴口,又迅速退出放在她平坦小腹上。未曾料到的顾烟萝被这刺激得呻吟出声,流下更多爱液。

“顾小姐的奶子生得淫荡,这么大被梅将军嘬弄过么?”

许听竹将顾烟萝拷住的双手举至头